第二章 ( c+ |4 D; ?* r V% C
* A- Q! O" Q; I4 `4 s1 ^8 j“了然于心。”致远低低的念着,回想到当年遥远的记忆,于心一开始是个孤傲冷僻的小孩,任谁也不敢相信现在的模样。
. l6 E7 g' S) E- q# I' f他转过头看见于心又被一堆女人包围住。 - i# d- o( R( ^6 E V
于心摆出迷人的微笑,不管是谁对他说话,一律以亲切的态度响应,在日积月累的练习之下,于心的架势不凡,很有偶像明星的姿态。
+ }/ A7 `9 P- T1 I于心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? 4 G4 x: V. T# X
致远已经没有印象了,他只知道于心自从开始接纳周遭人群之后,一天天的热情友善,而后散发出耀眼的光彩,超越致远成为班上真正的领导者。
; }1 J. ~9 \1 }" E这种情况到了高中依然没有改变,每当两个人在一起,目光焦点总是在于心身上。 0 S( x3 o. Z5 M) c4 ?# H0 G
几个学姐围在于心身旁,摸摸他的脸,老实不客气的吃他豆腐。
0 j/ T/ Y& ^7 Q i3 B“于心,好可怜哦!居然被那种男人亲,要不要我们一人亲一下补偿你。”
* n4 z8 }0 ~4 Q" M0 @于心的笑容很轻松“没关系,我早就忘记了。”
$ a9 z. W* c8 {& T+ \! L: l! d+ ?这是怎么回事?
* h1 B8 e; y6 c# @3 J致远忍不住走近一些,驻足聆听。 $ n: Y& a: t8 M2 A6 o, o% X2 ^
“那个叶镇宇是个恶心的双性恋,以后你千万不要靠近他,我们真担心他还会做出什么事。”学姐们殷殷的告诫于心。 " D0 m$ N. V+ M$ x/ Y4 t4 u* W1 g
“双性恋?”于心问。 - @+ X# I: q8 P4 {$ e
“是啊!男女通吃。”
3 s) t" Y, A- s7 q2 a3 r% g: y可怜的于心,这一整天当中,上门来慰问的人络绎不绝,每个人都好心的提醒他一遍这个不堪回首的回忆。 1 i! }# k( ?( b, ` N8 I0 R3 Z$ c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不到两天,所有认识于心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,本来不认识于心的人,也因为这件事认识了于心。 ) L0 k. f K# j# s
好不容易打了上课铃,人潮才渐渐散去。
$ Z( X' c0 X/ t* ?# w于心呼出一口气,坐了下来。 & s8 U% t& h: i( [8 s
“你怎么没有告诉我?”致远在上课当中悄悄的问。
' |) p v1 x5 A( I# M- T& s4 H, v& L“你会把这么丢脸的事到处跟人说吗?”
4 t# B( ~' V9 }) V“还说我们是好哥儿们。”致远眼睛盯着黑板,一心二用的抄着重点。 , L" D, k4 G1 Q7 J8 ?
“反正你一定很快就知道。” ; {0 V: _2 O+ ?3 E- K- }
“这也是。”
* t. U4 L9 i, E. M致远看了于心一眼,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,分不清楚是什么情感。 1 ]0 V' i. {5 U: u
“感觉如何?”他开玩笑的说。 & G+ Z. \# L; t0 r) W/ z2 m
“什么感觉?”
/ d& J, u9 p0 L! P8 z“被男人吻的感觉啊!”
( O1 d) s/ l! t' }“老实说,不到一秒钟,没什么感觉。”于心望向窗外,心不在焉的说。 `4 ?, h/ f" T7 [' e/ \
看来于心在意的是尊严,而不是吻这个动作。 1 [$ P" [" M \. Y% D8 ~
致远看到他无意识的抬起手来,抚摸了自己的嘴唇。
7 q3 q# G$ ^3 n* p4 f, o+ U: Y如果于心知道,自己也吻过他,他会怎么说?
2 F' [, E( z) i, ^( O! l“于心……”致远正想要开口问。
% ^' f7 p% A4 b9 n. w3 U& z“吴致远、骆于心,上课不准说话。”老师冷冷的打断了他们。
8 N* B, T, ^0 r( c/ d }* \0 k1 a( E致远点了点头把心思拉回课本,于心却懒懒的露出一个微笑:“老师,我们是在说老师下个月要结婚了,我们都觉得好可惜哦!”他夸张的叹了一口气。 7 G9 ]4 T3 n ~. \! d1 ~. ~6 _' U
三十岁出头的国文老师,听于心这么一说,口气一变:“真的吗?” ! s+ F" B; Y1 z$ P8 {& V8 Z/ V2 y
口气娇滴滴的,犹如十六岁的少女。 + W/ B- f4 h7 k7 d0 q" O) t
“真的,老师可是我们的梦中情人呢!所以上课分心也是不得已的,老师真的太漂亮了。” 3 x' c1 Q9 k# S* x& m2 ]
于心眨了眨无辜的眼睛。
! D8 n" N' P6 T2 Z/ C0 e& O0 C2 J) G( v老师很不好意思的说:“好了,下次不要说话。”
4 W ^. G0 H" @! S D3 T- |# t“你真是无聊,闭上嘴巴就好了,还跟她扯这么多。”致远低声的对于心说。
5 s4 q$ p! N: a# G“我要维持形象啊!” 2 ~, s, Z0 a; @6 P5 i1 h
“什么形象?” * j9 ]/ R3 t% Z. B( _" m
“欧巴桑杀手形象。”
& i- ?4 Z% L" E/ ^9 G“这个学校里面,还有谁是你杀不到的?” 5 L' ?) E, T7 e8 p0 B
“嗯………”明明致远只是在讽刺他,于心却撑着头,看着天花板,很认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,还有谁是他杀不到的? + E1 X+ }, e( `5 o! N
中午吃饭的时候,于心与致远在操场一边吃饭一边看人打球,翔鹰高中的校地广大,从篮球场、足球场、棒球场等一应俱全,学生们不光以课业闻名,文武兼修才是学校发展的重点。
7 h, Y s" o& c* Q今天他们坐在篮球场旁,树荫下凉凉的风吹过,秋高气爽的天气使人心情放松。 7 l2 _* u& F: f+ E q& B
致远一直觉得有个视线朝他们扫来,他左右瞧瞧,却没有发现人影。
. H/ O0 F! j1 P/ W& F是自己多心了吧! " i% K8 T6 M* b7 Z7 b% K& x# s2 ?
致远打开自己的便当,丰富的菜色却让他有点歉疚,他看看于心。 ! t- z7 n) F9 a( x# k: W" _& I
于心没有便当,单亲家庭的他,中餐总是吃面包应付了事。
0 f+ P) X6 e" h6 ]: Z5 J Q L! e致远把自己的便当推到于心面前。
1 ^/ L) n3 Z- v" `- I% z5 @“干嘛?”
3 s* T( Z/ y( w% A) l7 V+ Q. E“送你吃,我不饿。” 8 ?" K/ F2 q f. R. U: [) U( q
“哦!”
2 P. L# L+ K; j0 b于心没有拒绝,默默的打开便当吃了起来。
7 o) U5 Q) O) g) D: `* J5 |, o- g& e; W“你妈还是忙得没有时间帮你做便当?” 2 g0 j- J) T6 a
“我根本见不到她的人,早上起床她已经去工作了,晚上我睡着了她都还没有回来。”
5 j8 x2 O* X; Y' C/ i3 g于心无所谓的说,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不太正常的家庭生活,他也习惯了这种自由或是……寂寞的感觉。
& d. N* f* e% m/ h6 k( a- Y# ^) Q- q7 O致远顺手拿起一本书,放在眼前细细阅读,既不看比赛,也不看于心。 ! g" ^; R5 ]! g: I, {
于心一边吃一边说:“你晚上要不要来我家?”
+ M$ R s2 o* J/ y5 _$ X9 @“我要去补习。”
6 E$ N* s! a$ }, D; p+ Q“哦!” ( P' j D8 d, Q$ ]
又是同样的对话方式,致远的回答坚定有力,似乎没有人可以动摇他。
7 |7 \) w: J( V从很久以前,于心就放弃说服致远,他是一个坚定的人,只要决定的事谁劝都没有用。
# K6 M6 l) Q. t6 J8 V虽然两个人是好友,但于心觉得,他从来没有看穿过致远的心思,他总是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书本上,甚至连讲话的时候,他还是看著书,从来不关心周遭的一切,他似乎是越退越远,退到一个于心无法发觉的角落。 % F* M$ A# m; e, _* D
“致远……”
3 T+ @) S) v: [7 `) ^1 E/ R- h“嗯,什么事?” : e0 s+ [8 H6 @) E9 n: k
致远抬起头来,他的眼神坚定、温暖,一如从前一样,于心却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2 I+ q' |& k9 z- w m“你不看比赛?”
5 h% x' ^! ^. [& L他指指操场上激烈的三对三,每天中午总会有学生拋下一切的对战,忘却饥饿,在操场上奔驰,挥洒的汗水在阳光下闪耀,有时候于心觉得这种比赛比跳水刺激多了,有竞争、有合作,不像跳水般,只能自己孤军奋战。 - d/ n( U4 v! ^0 Z
“没什么好看的,下星期有复习考。” 1 Y* C9 K; u& x& \1 ~9 q- S2 r
回答完,致远的眼睛又飘回书本,仿佛那才是他的心灵依归。 ' P* B. \; q* l+ a; i" r
“我才懒得念书,及格就好。”于心整个身子摊在身后的墙上,懒懒的说,他是真的不喜欢念书,若非他体育成绩出色,否则也不可能进入这所成绩优异的高中。 ' m: y7 V+ m) u! r8 R. R6 ^8 T
“你只要维持现在的成绩,可以直接保送大学不是吗?许多体育系都会要你。” 6 T$ f% _& o% Y1 ^
于心不答,反而问致远:”你要念什么大学?” + p7 h6 p9 h/ L( W- Y% p
“再看看。” + H+ b; p! W: r5 Z4 f! G: M
“这个星期天要不要一起去打球?” / F: N9 T, Y- }( j
“下个星期有复习考。”致远像是对小孩不耐烦的母亲,回答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“我刚刚说过了。” 8 X; a' |1 B& P; c V
致远看着手中的国文课本,知道于心现在脸上的表情定然是恼怒的,面对好友的不理不睬,任谁都会生气,情绪一向比他人还要鲜明的于心,绝对会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。 ) m, e. s9 a w1 P( I" x7 N) i/ C
果然,于心跳了起来。
/ a7 Z" U# \, W“我去打球了。”他简单的说完,拋下致远,快步的走向操场。
0 ?2 M" Y `. {0 ^1 @于心的背影镶着一道金光,闪闪发亮着,几乎让致远张不开眼睛。 0 H/ \5 G( A. |& Y, H7 f
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,刚开始他只是喜欢于心的笑容,喜欢观察他的举动,直到有一天,他突然明了了自己真正的想法。
2 C& @; }& ^4 U' f/ H" a他并不只是单纯的将于心当好友看,他要的不止如此。
0 {9 ^) g5 I0 W这是一种不能被于心知道的情感,于是他将自己真正的心情隐藏起来。
% w) w6 ~' ?: Y4 ]; V- v' Q% y# @- ]即使只是当个好友,能在于心身旁看着他总比失去他来的好。 2 H% m, e5 k6 Q6 ] R
而现在,随着爱情的加深,致远发现他无法直视于心的眼睛,怕泄漏太多自己的心情,越是想要装出好友的感觉,只会越发的故做冷漠。
3 k1 w7 F5 f0 a+ c' j他叹了一口气,叹气是为了自己的心不由主、身不由己。
* V5 q3 s* W* z, Y9 E4 u于心很顺利的加入了球场当中的比赛,他的眼神锐利的扫射全场,切入跳投,拥有良好运动细胞的他,似乎每项运动对他来说都轻而易举。
1 B1 C% b1 j$ q& y) e8 D4 B$ i致远默默的盯着于心的身影,这份爱因为压抑而让他一天天的痛苦,他以为自己的眼神是空洞的,却不知道自己正发出迷乱、痴恋的光芒。 " r, \, H9 P3 {& |+ j0 M, V
远远的,一扇窗户里藏着一双冷魅的眼,看透一切的犀利,使他的眼神变的冰冷。 & O* t+ ^8 \0 D9 b: v7 s
“镇宇,看到什么笑得这么开心?”
8 X0 h* R! }7 U4 K一个清秀的女孩对窗边的男人微笑。 }: \& t1 Q3 A* g* P% ] g
“看到有趣的事情。”
7 V( L8 ?( }, Y3 ^1 i) {8 o; Z! r# @女孩睁着无辜的眼神,不明白什么事会让这个阴冷的男人如此开心。
/ x) o$ i/ M6 e6 z: X她靠进他的怀中,像服侍主人般的舔舐着他的颈间,他的身上有着成熟的气味,这是个欢好性爱的男人才有的味道。
& \6 V. c' T# _ r: t+ Y7 i0 y他笑着,又强调了一遍“很有趣。” 7 q) F, }/ ^* w# M* p" ^/ v
“到底是什么事?”
) c$ J# u* {5 |2 D k: z叶镇宇回答:“知道暗恋是怎么一回事吗?拼命掩饰自己的心情,但是犹过不及,不是言行太过兴奋,一下子就露了痕迹,就是压抑的太过彻底,反而得到反效果。” + R* t' ~7 [* ?" m
女孩笑:”怎么?你暗恋上什么人?” ; A7 r1 U6 {) H& u+ Y% E! B
“不,我从不暗恋,我只掠夺。” 8 l, o; _. _; M1 d5 O6 R/ n4 S
他习惯掠夺一切他想要的东西。 4 {. K5 e0 P7 \5 z! v7 A/ ?
他已经明明白白的给了骆于心一个下马威,接下来,才是他的拿手好戏。 ' ^( @, u5 F9 w1 v) b4 G0 N4 w
“帮我一个忙。” : t4 O' f# @5 @+ [
“什么忙?”
8 x0 l9 o; J( F* [0 ~“帮我接近骆于心,我想试试看他是否到底对男人还是女人有兴趣。”
5 |) r9 f/ M& @) y& s# f" `; W“要我跟他上床吗?”
* q$ D/ ?7 {1 p. q6 `! K9 n“随便你!” # L6 p. ]7 Z& p
镇宇对女孩一笑,低头吻她,用手指摸索着她身体的敏感之处,女孩吃吃的笑了起来。 4 t0 Z- F" O8 |- U0 P
“于心,两个月后就有全国高中校际比赛,学校说在比赛前要帮你举办一个友谊赛。”教练在走廊上碰到于心,顺口交代。 % T {" u$ J9 t9 G6 P8 S# f7 a
于心镇重的点头。 + K% A7 Q6 w! k% E1 P
“还有,你上次练习的时候,入水的动作一直没有修正好,角度太大了。”
, M- b' R& U) i9 F! M& f# z9 m“是吗?我的背有打直吧?”
# P% u) {9 E4 E+ M# ?/ C0 x2 T“这是次要的问题,重点是你的速度没有抓准………”
$ D; W! b% q# d" I4 q/ ?教练滔滔不绝的说下去,完全忘记下课时间已经结束,于心必须进教室去,于心也乖乖的听着教练训话,没有提醒他的意思,他进高中本来就是以体育为重,学校也大力栽培,对于念书,他一点兴趣也没有,若不是想跟致远在一起,他才懒得来读对课业要求严格的翔鹰高中。
0 \" P8 d2 R4 z$ [7 Q$ h: k' ^. v, i好不容易等教练说完,上课已经开始二十分钟。
; s# `/ J& f' V8 _/ t: q1 l+ {于心索性不进教室。
: l6 j5 V% V% q今天中午与致远的一番对话,气坏了他,兄弟一场,近来致远却一天天的与他疏远,虽说男人不应该如此小家子气,好友偶尔的冷落也如此斤斤计较,但于心依然耿耿于怀。
( w$ J4 Q- g$ `- H" K6 v. d- ?自国中开始,他们就是别人眼中的好伙伴,形影不离、秤不离陀。 4 }$ @$ s! ?) t- t' ?3 e
他想不起来从何时开始,致远变成这副爱理不理的模样。
9 _. K x7 A& \) @1 z. E( Z于心漫步到学校的花园当中,花期已过,花园当中尽是失去颜色的花树,一排杨柳傍着荷花池,于心在池边坐下。
6 r& d$ _4 t- @+ W6 F. U! i6 P+ E; }隔着池子,他看到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,轻巧的拍拍裙子、拍拍制服衬衫,像是刚刚在地上躺过般,她的身上沾着草屑。
, l- F5 O$ I: a9 R1 e( L2 C一回头,她也发现于心了,她微笑:“于心!你逃课啊!” ! `( _2 m- l8 A' Y( @# D$ {
学校的人,不管认不认识都管于心叫于心,从来没有亲疏远近之分,于心这才发现,是校花黄芹蕙,她秀丽的脸庞对着他笑,于心高兴的说:“原来你认识我?” 4 f# f( n; ~; w
“学校当中谁不认识你?更何况你上次被镇宇吻了一下,全校轰动。” 8 K6 w, I2 N+ X
哪壶不开提哪壶,于心脸部有点僵硬,无法继续真心的微笑。
; r8 Z: w F9 S" c+ H黄芹蕙也发现于心表情怪异,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她讨好的说:”我在四班,你有空来找我玩啊!” ; }3 d& e9 W. X. K
她笑着挥手告别,没想到校花这么热情活泼,于心本来还以为她是属于文静的那种人,她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小径那一头,于心收回眼光。
' f9 I! d, O8 z想到叶镇宇吻他的事情,传得全校皆知,于心本来雀跃的心情开始低落。
" I- r$ h+ g! _: L6 t0 j. c0 p拿出口袋当中没吃完的面包,于心愤恨的咬着“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真倒霉,下次让我见到他……” , O& U8 B/ k# W5 |( {- ^& Y6 A5 Q
“又饿了吗?要不要吃我的便当?” ' \, N# T% p! T* h2 u
一个声音出现,于心抬头看见那张令他愤恨的脸。
U- L: z0 D& L% \叶镇宇手上拿着一个便当,亲切的要递给于心。 ! \ r+ w; q, W
“是你?”
8 p0 W+ U+ b* J% Q, J4 w“是我。”
* u& l% W5 ?. _! A/ M他笑笑,对于于心的怒目而视觉得相当有趣。 1 I- [8 Q8 [5 S0 }
“不要像对仇人一样嘛!笑一笑,漂亮的骆于心。” * z* i1 o2 U0 ^2 w
“不准说我漂亮。” 3 _+ j7 G. \! G3 I& C
于心的怒气更盛,今天一整天诸多不顺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闯进来,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! * C! A! _9 L. @/ [7 V, y$ A2 P" F
于心对着叶镇宇冷冷一笑:”今天我们算算上回的帐吧!” # T3 d! l$ j0 B8 ^0 x
他站起来,摆出备战的姿势。 ( }* P' q) M* ?0 K
“相信我,你不是打架的料。” . `# ~. U) Q1 f- o5 }) M
叶镇宇嘲笑似的笑着,跟上次一样,于心的怒吼、挑衅,激不起他任何一丝响应,反而让于心感觉到自己的幼稚。 ) y8 \* N1 i3 m) o
“试试看再说。” 2 s9 j5 L$ ?6 Y n& F" {" y: m
于心的话还没说完,他的双手已经被叶镇宇制住,他庞大的身躯扑上于心,将他放倒在草地上。
& b7 j- w) ^' Q这是怎么回事? 2 L4 H# T+ v% Y& S1 |+ [ |
于心的唇被叶镇宇堵住,他挣扎的身躯完全被叶镇宇强健的八块肌覆盖住。
6 N. v" |" M! p7 |+ k9 {上一次的吻是迅雷不及掩耳,没有一丝感觉的,而此次,他的吻深入且缠绵,一瞬间就侵入了他的口内,于心战栗的不知如何反应。
' Y/ z5 T$ {; P. q- v2 p8 Y! e他很快的感受到了屈辱,用牙齿用力斩断镇宇的攻势。
; K% u0 G/ n- P S. N意外的,镇宇没有退缩,他加深了这个吻的强度,整个人被制住的于心,连咬紧的牙关也挡不住镇宇。
- `- P2 H7 x6 @$ z% o. K血腥的味道夹在这个吻当中,显得疯狂而残忍。 % a1 i6 U1 k4 J& ]( P7 o
“放松一点。”叶镇宇的呼吸轻轻的吹在于心颊上。
5 Y) j* R) |9 o$ B& } j, I“走开……”于心一句话未完,下一个吻又开始了,一个吻接一个吻,镇宇的气息渗入于心的呼吸当中,两人的呼吸混乱交杂,镇宇这一个情场老手本不会如此,但他渴望于心已久,这吻既长且深,和着于心激烈的心跳,让镇宇享受不已。
7 l5 V) }3 \& h% ^3 u8 c$ ^“你的唇真是甜蜜……”
$ y: p# D+ j2 n8 ]结束这吻后,叶镇宇意犹未尽的抚摸着于心的唇,他眼中有着依恋。 2 k8 F. C7 A7 ]5 @% z- Q
于心渐渐从这一吻当中回过神来,他气得发抖。 * a' \% `6 {/ E& a
“混蛋!” $ L! H* u" ]2 a. T, L
说完,于心一拳打向叶镇宇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