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我带领2班去采石场前没有叫醒265,我想让他休息几天,让他身体好好恢复,昨天晚上确实过分了些。中午的时候,王警官告诉我265高烧昏迷,伤口患者,肋骨骨折,还有内出血,总之是奄奄一息,已经被送到监狱医院了。
( A/ t9 r! ^. B) M
2 Y* C9 o+ d( c/ \& K' n- A“你也确实太过火了。昨晚那么大动静,整个监狱的人都听见你们折腾。”王警官开始瞒怨我。 1 j* \2 Y6 C6 J; G( ?
/ C+ K, Q0 u, g/ i我虽然心里大惊,而且开始后悔昨晚的行为,但嘴上却说:“放心啦,他就是死了我也能帮你们摆平这事” ! A3 n" E l& S& t3 j. \9 V
/ G1 D9 u3 @' \5 J+ O- y& G“他可千万别死,咱们就麻烦了。知道吗,他是未成年人,上面肯定要重视了。” & V3 P, R; R1 p2 L
2 I0 _+ o: h, [! j6 J$ S“不会吧,咱们这里会有少年犯?”
" P( a: s, F/ E' U& \3 x+ F p+ T0 Z# y5 _4 Q
“我也奇怪呢。他从拘留所转下来的材料上是19岁,可我昨天看他的档案上面写着17岁,再看他出生年月,妈的,下个月才满17岁。我估计是抄材料的人笔误,哎,我真应该昨天就把他转到少管所去。”
( T, A4 t9 G, n5 D$ ?! C3 x ?% W
: K0 H7 Q' ]/ {# h0 z我眼前浮现出265稚气的,忧伤的,倔强的面孔,心里也开始暗骂起来:“他犯什么事儿进来的?”我问王警官。
! w% U, B9 }7 d; T4 w: d* S& N4 B3 X) X5 B: m
“无照驾驶,把人撞成终身残疾,判了2年。”
6 O2 ?2 s E" L. X& u
' \. T( h# U* K+ q2 M8 _7 e& w这么轻的案子,却落得这么个结局,我开始可怜起265. % \4 s% Z4 u" M b- ?
" N. l4 _+ f. c( i3 `/ f还好265没有死,一个月后他又回到大青山监狱,而且仍在我的狱舍,我的班里。 8 I2 J3 E6 C/ P$ b6 n: A
: x3 h4 \9 G+ R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,只是人瘦了一圈儿,目光黯然,不过当他厌恶地瞪着我时眼睛仍然有神。我没安培他干任何工作,我想他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。 1 \% X( U. i0 m! _8 y" C
0 s3 f+ b' V* R9 U, {
下午从工地回来,我吃过饭,将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肉丝炒蒜苗白米饭给265拿去。他默默地接过来,没有惊讶也没表示感激,低头安静地慢慢咀嚼。 - F6 s9 X) J- Z; @3 a6 a
# K8 e" k/ l1 Y7 F/ _
看着他消瘦的手指拿着勺子拨弄着饭菜,我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! A+ H; a+ @/ A' N! O! p* K* y. _3 \' y' ^$ j
“这里只叫编号吧。”
1 [3 U% t2 l( E1 Z& `5 o l8 U O" O% ]0 q+ E$ v9 W% k
“也不一定,这里大家都有绰号的,他们叫我大杂役,498叫二杂役。”我没告诉他他早已经有了绰号,野妞,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。 % \9 V$ j/ }. Y- \% {* H
2 p7 w3 m+ c$ S9 M' Q# p“我就叫265.”他说。 ) X$ ^5 [' n: L( ^9 ^& E7 c
( T5 w- u6 Y' T, J" l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:“你给我听着,这里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,回答我的问题,否则我就让全班的人操你一回。”
. G) q5 @/ B$ l+ z/ o* I( |5 Z" d6 |7 [0 p- l. `' F7 Y
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,蹙起的眉头,微微颤抖的双唇,我以为他马上会哭出来。但他没有,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,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:“肖海。”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,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。
0 B0 o5 {6 k: c/ q6 \4 r0 G& @: n0 i' Y: G% U, f6 E* r( f
“那我叫你小海吧。”我说。他没回答。
0 C) v: Z* `5 p5 r+ v4 O& u! G7 d* g4 W/ _, t8 r A
当晚,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。“我想看看你的伤。”我对他说。
1 o T3 K% w8 _( h7 C
! `$ A/ K+ p. a, X' K- r1 A“都好了。”他回答。很想躲避我的样子。
! W ~; @" C" j# L
1 A. C7 h5 N8 K# K( A& U2 ^' T3 _“我想和你做那事儿。”我在他耳边低语。他没动也没说话。我压到了他的身上。
) y7 F8 E. z/ K( ~" ~, s
% Z( Y' F/ U" P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唇,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,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骨,他痛的不得不张开嘴巴,我继续亲吻。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,我扫兴地抬起头来,看到小海闭着眼睛,冷漠的表情。 0 N8 M- q+ i y$ T
) \- W3 t1 Y: e
“我就不信我调逗不起你的性欲!”我继续对他耳语。然后嘴唇游走于他的脖劲、胸膛,最后在他柔软,细小的乳尖上停下来,我用舌头反复摩擦,用牙齿轻咬,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,呼吸也不平稳了,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爱爱技巧得意的时候,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,将我的头挪向一边,我的嘴也被迫着离开了他的身体。 4 ^8 B5 S( h, R0 ] D E
' S; K) p, k/ `7 j+ E0 z3 q
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,受不了了,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,结果又一次被他的双手拦住,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,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s% D" Z6 r1 K6 I6 m" X
. E# Q6 E( \' R1 F0 k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自作多情,这小子给脸不要脸。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,将他掀倒在床上,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衣,所有这些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,我知道其他人都竖着耳朵聆听,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被这撩人声音激起了欲望而变得沉重的呼吸。 * d% x6 n4 }4 I1 n: G
2 d+ T( t7 S+ g; ?9 g' `! Q
“老二,”我对498说:“把绳子拿来。”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留绳子之类的东西,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,这些绳子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。
" R2 W3 B0 ]' M* r* \' z4 o3 e# T7 R: r7 t
很快,498拿来了很细很粗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,不用我发话,他们就帮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,连小臂一同绑死,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内向后背,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。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,然后有人恶意地将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,勒紧他的欲望最后在他的腰间缠死。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,偷偷占了不少便宜。我讨厌他们碰他,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。
( P1 l' P9 n; L9 @+ C5 H) w4 s5 Y& P; ^& s4 E$ e. k
“绑成这样,班长怎么操他?”一个家伙问。
8 q7 C) a, v: U6 M8 w; N" ^0 F# n W( `: M% ~6 w4 e' O
“跪着,头低下,肩膀着地。”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,果然强行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。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,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“伴儿”。 1 O5 d. I/ E3 t- \# E: Z8 a
+ J, s9 C( e6 P U- p$ u; `
“野妞这小屁股嫩得能捏出水儿”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内侧抚摸,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。 5 U/ r8 V/ j0 b4 Y, s2 r
5 q4 \, q- e5 _“这腿绑起来怎么弄,要分开才好干。”又有人说。
3 v! ]! N& K2 i1 A/ N. p2 a1 p: i) q% w9 K0 x
甜甜嘿嘿笑着:“不怕,姐姐我帮他扒开,保准比大敞的腿还让头儿弄得舒服。”
4 _ i! e4 A- G3 c; I2 M1 x. J2 |" }1 I
“腿夹着小穴更紧。”
3 [: b1 f3 p4 }" }( o" @) y
% T) B5 c3 m/ f. G- j* i. _6 z“哈哈……”一片**的笑声。 ' J9 }/ a# C. w! y1 ?* p2 F( e/ |
, Y; t: _) D. D" {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,他没再挣扎,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。 3 l4 H6 @0 g8 t4 i' p
, v& H* I8 `, s5 K“翻过来。”我命令道,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。
+ ~8 h, ?4 b9 K. @9 N) ]; Y
) F" L: q5 s3 b: ^+ ~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欲望烧红脸的囚徒。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,紧闭的双唇也没有咬痕,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。即使这样,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稚气。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,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,我有些不忍。 . `* A- ]# d& W5 L8 @
" F! t& _% |8 e9 A“你们都睡觉去,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爽上天。”我对他们命令道。
- {( d9 f& C/ u( w k* \- J% w: j8 Z t% Q! F
待所有的人失望地,悻悻地,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,我将小海抱到我的床上。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。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,我再次对他耳语:“别怪我不仁义,这是你自己找的。我不让他们上你,也不让他们看你被操算是对得起你。”
& p$ K7 p' x* Z m& L
% S. B! ~( k5 f* R; Y! f肖海睁开眼睛,他的嘴角渐渐上翘,他竟然在笑。但那笑容嘲弄,冰冷,绝望,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。
7 v5 s+ e1 a$ J! I5 I" G/ L& [& x+ _( |
“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,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,你逞什么强。”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,所以继续说。 : r9 ?8 ~! T) W3 ]+ s' B4 `
# h5 h s* i9 f. O1 W/ y, E/ O; N柔软的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,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,他用沉默回答我。
: p5 U9 j9 K! I+ K4 U+ y2 J( ~3 a1 v( _
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欲望在体内膨胀,索性不去再想太多,高高地将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,在他的腰间垫上枕头,估计是动作太用力,他几乎被折了过去,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,反作用力,他的后背也必定被鼎的痛楚难挡。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,如果他继续反抗,我企不是太丢人了。 0 d- r$ M: V" k1 W/ o% N
* o/ b4 c3 }4 u C( a这样紧闭双腿的姿势确实很难进入他的身体,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压住他的腿,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伸入他的体内,然后死力往两边扩张,好让那个地方尽快张大。
( B3 p- K: D4 M; z$ \; ]* R) `# a) h- b
1 Z _. K7 Y) A1 T) g2 y随着小海“啊”地低吼一声,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,温热湿润的感觉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鲜血。也好,算是润滑济了,我双手压住他被捆绑的长腿,努力让自己的欲望进入他的身体,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。我对他轻声说,要配合我,自己控制两条退竖立着,不能放下,使我能抽出双手掰开他的隐密。但实际情况是我双手一松,他的腿就跌到了床上,我发狠了:“既然这样,我就只能先把你那个地方撕烂,让它大得能放进我的胳膊。你肯定会流血而死。”
, ?: R# Z+ U# D! ?5 f7 B3 k
: r M3 l) j/ J9 l- S- ]肖海再次睁开眼睛,再次露出凄凉,绝美的笑容,只是眼角挂着一滴泪:“你让我死吧。”他平静地说。
( G- V% Q8 D9 I2 I1 J4 c
?, {% r1 g+ u+ v我必须承认,和肖海那晚的较量,确实以我的失败告终。我没有按威胁他的话那样对他,有一丝害怕,但更多的是不忍,我不想害死他。最后我很恶心地用我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蹭了又蹭,直置高潮的降临。最后的时刻我特意夸张满足的呻吟声,好让屋里的其他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这个极端不驯服的男孩。
0 E' P) j S# ?0 P7 g3 n
8 U2 E2 X9 |4 v3 u4 P% e# Q. H第一次上他,让我发觉自己的残忍,第二次上他,使我知道自己的龌龊。 2 k. e1 O4 M9 x8 F
6 T: g, \/ M% g. V后来我将肖海身上的绳子依依解开。他痛得浑身发抖,但没哭也没哀鸣。那些兔崽子们的确将他困得太紧了,麻绳早已镶进他的皮肤里,手腕和脚腕都血肉模糊。我看着他咬牙缓缓从床上站起来,挪动到他自己的床上,其间他好象要跌倒,我上前扶了他一把,却被他厌恶地推开。以后很久也没听他发出任何声音。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第一次失眠。很长时间以后,当屋子里酣声四起,我也渐渐困倦的时候,我听到从小海的被子里发出声响,一个男孩子长久的呜咽声被厚重的被子阻隔,那声音越发低沉,悠深,听得人心跟着翻搅起来。
+ w+ x' J, ?; T8 i$ ]7 F8 W# W: N9 K A$ C; Y( t
一年后当我痛心疾首地说起小海无人察觉的哭泣,说起他身体的疼痛时,他很轻蔑地冷笑,他说身体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,他哭是因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辱,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的绝望。 |